短短几秒钟的时间，顾浩言便觉得身体僵硬，手掌心更是渗出了手汗，下意识朝着身后退去。
见状，墨思雨轻喝了一声，“你想去哪里？你刚刚不是还说不认识什么周若琳吗？怎么现在又说自己上次见过她？顾浩言长老，你还真是巧舌如簧啊。”
陆妤神色不变，声音却是带着十足的冷意，“现在说出来，我还可以放过你，顾浩言，我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陆妤此时气场全开，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势更是颇为惊人，她看着顾浩言的眼神仿佛在看着一个将死之人。
顾浩言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一般，一时间竟有些难以呼吸。
陆妤和顾浩言就这样僵持着，而墨司寒的视线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没有从顾浩言身上移开过。
好半晌后，顾浩言才颓然瘫坐在地面上，脸上的神情一片灰败，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岁一般，哪里还有刚刚的半点自信？
“周若琳我确实不认识，但三个月前，她曾经来这里找过我，为的就是想要从我手中拿走牛皮纸，当时我说什么都不愿意给，但是她身上的那股力量太过骇人，哪怕是我都难以抵挡，所以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