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这女人在干啥?又是用鼻子闻,又是用嘴去尝的,难不成她还能靠吃土知道地下有没有水?”
“你管她呢,村长只让咱把她经过的地方记下。”
又过了近一个时辰。
“这女的能行吗?前几回该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吧,她已经在二十多处地方停了下来,我脑子都要不够用了。”声音里带着疲惫和委屈。
“嘘,小声点,你想让她发现咱咋滴?!”
谢知微遛够了后面跟着的两人,才去找谢二郎他们会合,一道回了沈村长家。
进院子时,谢知微注意到沈村长往她身后望了一眼,似乎是确认了什么,看向谢知微笑道,“谢姑娘,不知你看的咋样,我们村有适合打井的地吗?”
他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与算计,被谢知微抓住了。
“自然是有的,老话说‘水性向下,无孔不入’,不过我也只找到了一处。”谢知微淡淡回道。
沈村长先是一喜,随后状似为难道:“谢姑娘,我们村人都不富裕,我挨家挨户找上门也才集了八两,这样,我再自己掏腰包凑了九两银子如何?”
张抗辽闻言大怒,站起身指着沈村长鼻子骂道:“没钱?没钱刚才咋不说?!非得让谢姑娘白跑一趟,我就说你打的啥主意,怕不是叫人在后面跟着瞧了吧。出去买菜都知道凑个整,还九两,寒碜谁呢。我呸!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混蛋玩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