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是盘大娘将我们叫醒的,说是要给我们拆膏药,我,小环,盘美莲三人坐在沙发上,一个个表情木然,心情沉重,心说我们像是被人按住脸锤打了半晚上,也不指望伤肿能好,不加重也就是了!
盘大娘先为我拆膏药,膏药在额头上敷了整整一晚上,自身的体温早已经将之烤干了,只需扒住膏药一角,轻轻往下撕即可,不一会儿,一整块膏药便 被盘大娘撕了下来。
我颇有些紧张地问小环和盘美莲:“怎么样,怎么样?我的伤口怎么样了?”
小环说道:“好了!”
我看向盘美莲,盘美莲也说好了,我不大相信,去梳洗台的镜子前一照,果然好了,原本的伤处只剩下一道红痕,连血痂都没有,更别说是疤痕了!
我满面的疑惑。
与木棉花等人闲聊的时候,也说起过青苗的种种神奇之处,对于她们的话,我总感觉有些言过其实,比方说无论多深的伤口,敷了他们的药就不留会留下疤痕,比方说吃了他们的药,就能生双胞胎……
今天算是领教了。
从卫生间里的出来,小环和盘美莲身上的药膏也都被盘大娘拆去了,小环的脸上除了几道愈合时留下的浅浅红痕,已经恢复如初,恢复最好的要数盘美莲了,她看起来伤得最重,其实没有裂开伤,此时消肿之后, 脸上一点痕迹都没有,白皙细腻的皮肤好像比之前更加嫩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