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刘健对叶春秋并没有什么恶感,既有一些对后生晚辈的期望在,却也对这种后生晚辈的行径有些不太理解。
想当初自己这个年纪的时候……嗯……
谢迁却是脸拉下来,他的心情就不同了,他是真正将叶春秋当贤侄看的,正因为是贤侄,所以对他的要求标准就高了许多,听到叶春秋去和人决斗,差点没有气得吐血,很想把那个小子拉到面前来狠狠训斥一番,偏偏那小子不登门去拜谒,自己总不能厚颜先去寻他吧。
他叹息摇头,很是不悦的道:“刘公,不说这个,不说这个了,说了平添烦恼,真是……真是……不知该怎么说才好。”
他坐在一旁,便开始喝闷茶,长吁短叹,这些少年郎啊,真是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了。
李东阳只是莞尔微笑,却是突然道:“老夫上次在殿试中见他,此子不像是沉不住气的人,或许其中有什么内情也是未必,他刚到京师,不至于与人结怨,许多事……呵呵……作壁上观吧,其实……老夫倒是不担心这位状元公……”他朝宫中深处的位置瞥了一眼,却是含笑道:“真正该担心的,倒是宫中的那一位,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