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次我再给您弄点。”
“也行!新鲜玩意儿,我不常见的,没有吃过的都拿点来。”
“……”
瑾俞无语,想说您老还真不客气,想想还是收住了。
扯着嘴角笑得谄媚,点点头说是,怎么说债主最大不是吗?
剩下的木耳和笋干瑾俞不打算去街口卖了,让木子推着独轮车跟上,三人一路寻着酒楼而去。
虽然早上不开张,长年累月的烹煮那根深蒂固的油烟味瑾俞老远就闻到了。
老旧的酒幡,却比其他地方硬生生高出一层的客来酒楼的招牌,红底黑字老远就看见了。
“姐姐,这是大户人家来的地方。”瑾天拉着瑾俞的袖子,指着酒楼外面的下马石怯怯的道。
“对呀!不是富贵人家来的地方,姐姐还不来呢!等会儿看姐姐的就行,你这样保持微笑就好,把你的帅脸亮出来。”瑾俞拍拍瑾天的手,让他这早熟的孩子放心,别想太多。
“可是……你,我……”
瑾天看着瑾俞身上为了掩盖补丁特意绣的绿竹,再看看自己身上这算好的衣袍也只是洗的泛白的短褐,木子更惨,直接是父亲补丁加补丁的旧衣,这样寒酸的进去一会儿要被人轰出来的。